2008年9月2日 星期二

隨侍保鑣二十六 還是叫名字好呢

小生碎碎念:

人果然還是得看點文字...不然就會一直做惡夢(只有妳吧!!)

























































章二十六 --還是叫名字好呢--



─小孩



地下實驗室裡一排大型玻璃管正接上排放管,等研究人員固定好所有裝置,啟動開關,玻璃管的液體由排放管抽出,待液體全數淨空,研究人員將裡面小孩身上的接管一一摘除,抱出裡頭渾身溼透休眠中的孩子,放進推車中,移到另一間房間。



過了一兩天,有幾個孩子醒過來,約莫一個星期後,所有的孩子醒過來,儘管那些都是五六歲的孩子,每個都如初生嬰兒般懵懂。

研究人員將她們分成兩組,兩組孩子都接受各式各樣身體上的訓練和集中精英式教育,不同在於其中一組會在特定時間服藥,另一組會在特定時間被推進手術室,服藥的那組,有些孩子會出現嘔吐、噁心或頭痛的症狀,輕者失去繼續訓練的體力,重者不久就消失在實驗室中,最後服藥組只餘下四個小孩,而定時進手術室那組,孩子消失的速度更快,不久便只剩下一個孩子…



剎那。





─訓練



在結束一千六百公尺的長跑後,歌音直接躺在外側跑道上,看著天花板的白熾燈光,扎眼的感覺有些熟悉,在這座地下的訓練場裡,她記憶中從未見過太陽。



歌音是第一個跑完的,操場上其他四人都還在努力,領頭的是頭上老是捆著繃帶唯一一個不同組的小孩,很多時間都面無表情傢伙,第二個是年紀比其他人都要大的女孩子,名字也是裡面最長的,第三個是上次被淘汰掉的傢伙,沒想到後來又被送回來,頭髮是奇怪的綠色,還多了貓的耳朵和尾巴,最後一個吊車尾輸人家一大圈的是…



「加油!!日美子!!」歌音揮動小小的手臂加油著。

她是歌音唯一記住的孩子,那是歌音一睜開眼就看到的人,這個地方看不到陽光,不過歌音想那跟日美子的髮色應該很像吧,不會過於刺眼卻柔和的顏色。



領頭的跑回來了,那孩子越過終點線時跪倒在地上,碧綠的雙眸瞇成痛苦的表情,抱著纏滿繃帶的頭顱,瘦小的身軀蜷縮成一團抽蓄著,歌音征征的坐在原地,她知道另一組的孩子如果常常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差不多要死了,不過那個孩子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後來一批身穿白大掛的人將那孩子抱走了。



歌音突然覺得很慌張,焦急的望向還在操場上的日美子,另外兩個孩子也陸續抵達終點了,而日美子則還落在操場的另一邊,日美子喘氣喘的很厲害,雙頰脹成豬肝色,跑起來的步伐也很凌亂,歌音想跑過去幫她,卻被一旁觀測的人員抓住,她只好對著遠處大喊



「過來我這裡!!!」

日美子吃力的抬起頭,擠出一個微笑,然後她說…好。



卻在半途中倒下去。





─出逃



歌音拉著日美子的手跑向盡頭的實驗室,憑著嬌小的身軀躲過監視器的捕捉,順利溜進那間存放資料的實驗室,將耳朵附在牆面上,屏息聽著外面的一舉一動,確定研究人員都沒注意到,歌音大大的鬆一口氣,回頭對著日美子比出OK的手勢,日美子用力的點頭予以回應。



日美子的身體已經不能再繼續吃藥了,她體能測試的結果越來越差,記性也越來越不好,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晕,在這樣下去,她就會被迫離開這裡,歌音不知道她會不會死掉或是只是離開這地方,但是這兩種結果她都不想要,她想要和日美子在一起。



日美子是在這裡所有孩子中最討人喜歡的,她會無條件幫助其他人,她會留心每個人是否不適,她會奮力的替別人打氣,這個無聊的地方因為有她的存在而變的美好,可是日美子現在狀況越來越不好,最糟的是她開始忘記很多人,比如現在,日美子除了歌音外根本叫不出其他三人的名字,雖然歌音也喊不出其他人的名字,不過這也是因為她壓根兒就沒去記那些人的名字。



既然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歌音便開始行動,她先找附近能堆高的東西,將自己墊高,足以構到靠近天花板的排氣口,她費了一點功夫將鐵蓋打開,確定身體進的去後,對著下邊的日美子伸出手。兩個小孩一前一後的鑽進排氣道裡,歌音讓日美子爬在前頭,好當遇到需垂直向上的通道能頂著她向前,不支費了多少時間總算從錯綜複雜的排氣道中爬出來…



那些穿白袍的人已經站在外頭了。



他們手上拿著記錄的表單,周圍還擺著待用的儀器,她們一下就被抓住,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就被麻藥迷昏過去,歌音努力的、用力的抓住日美子的手…



但當歌音醒來時,日美子已經不在了。





─印痕



印痕為描述剛孵化即能行走之幼鳥,產生對母親形象的依附作用…

人也有印痕行為,故十八個月至三歲之幼兒,對失去母親之照顧極敏感,會影響一生之行為發展…



後來那餘下的四名孩子,分別是瓦路迪西亞、貓子、歌音和剎那,在經過漫長的訓練後再度被關進大型玻璃瓶裡,期間有數度被釋放出來卻都是茫然的樣子,具備基本的知識能行走言語,但卻緩慢而遲緩。



最後一次當玻璃管內的液體被抽出來時,剩下的四人醒過來的第一眼分別見到綾小路家的四個孩子,然後將他們認定為自己的主人。



***



帶子轉動的聲音嘎然而止,剎那走上前去將錄像帶拿出來,回看著另外四人

「沒了,這是最後一捲。」

真琴原本撐在身後的手鬆開,大咧咧的躺在地上,還很沒形象的伸懶腰

「真是有夠難看的紀錄片…」



在剎那他們找到錄像帶沒多久,真琴和乙羽也順利的從那間暗室中逃脫,然後五個人就一起看起來,因為綾小路家根本就是放空城,這些人也都還不客氣的當自個家用,斷斷續續的花七天才將翻出來一整箱的錄像帶看完,中間還快轉掉許多沒有價值的畫面。



相較於真琴的無所謂,歌音和日美子間的氣氛就顯得有點尷尬,原來她們以前真的認識,甚至還認識剎那和老是黏在相馬身邊的貓子

「但是…這些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日美子回想著這些天來看到的畫面,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有做過這麼嚴苛的訓練。

在一旁的歌音也表示贊同,剎那則是若有所思。

真琴扔了一本很髒,外皮都已剝落的差不多的書本給日美子

「這是我在那間莫名奇妙的暗室裡順手撿的,那裡面紀錄了很多關於人內腦部的研究,特別是針對人體的記憶和印痕效應的影響,你們在錄像中不是有被打藥嗎,那傢伙,」真琴指著剎那,「還被開刀過,你們記憶缺失的問題跟你們做過的實驗百分之百脫不了關係,更何況當初被實驗的人都做了綾小路家的保鏢,而且被實驗的都是正常小孩,八成是有預謀的。」

「預謀?能有什麼預謀,做出量產的保鏢?」乙羽說出唯一能做的聯想。

「天知道…搞不好想做個對主人死心蹋地百依百順聰明絕頂武功高強的完美保鑣勒…」說話同時真琴瞥了歌音一眼。

歌音知道她在暗示什麼,是想說她先前跟隨於三華身邊,歌音理直氣壯的回瞪她一眼,或許她是因為那些實驗才無條件服從三華,但不可置否的三華待她極為照顧,就一個主人而言也算稱職,換言之,歌音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面對歌音充滿敵意的眼神,真琴識趣的避開交會,反對著剎那問話

「那邊那個金髮的、叫剎那是吧。」

剎那輕輕點頭。

「在我撿到的紙中,有幾張是寫實驗的贊助人,」真琴實在想不透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會亂扔,還能隨地撿

「除了綾小路家外還有姬宮家和白鳥家,」聽到姬宮家,乙羽想站起來辯白,不過真琴先搶了話

「我知道姬宮家的小姐不知情,從她處處被限制看來,當年姬宮老爺不可能讓她干預此事,不過白鳥家的小姐很早之前就已經在處理自己家族的事業了,我不覺得她會被蒙在鼓裡,聽聞妳現在是白鳥當家的隨侍保鑣,我想問問妳,妳知道白鳥當家小時候的事情嗎?」

乙羽看著真琴越發嚴肅的表情感到擔憂,她知道真琴想找關於她以前朋友的事情…



對於真琴的話剎那愣在原地,她答應當白鳥空的保鏢不過是幾天前的事情,而且還是在房間裡答應的,加上這些天來白鳥家都沒有動靜,真琴也一直都和他們在一起,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更讓剎那困惑的一點就是,京四郎被下藥的時間點和她醒來後的時間差上將近快一年,難道她這一年間都在昏迷的狀態中嗎,歌音和日美子跟她一樣都失去了以前的記憶,那是因為實驗下的結果,那會不會是…



她失去過去一年來的記憶呢…



***



在姬宮宅重修好的後花園內,年輕有為的好青年大神相馬爭努力的在修剪突出的枝枝葉葉,一旁的貓子則拿著水管隨意的亂灑,當相馬不理她時,她就會將他當成攻擊目標,相馬只能拿著個大剪刀被追個滿園子跑。



每次相馬都是濕淋淋的踱回姬宮宅,當然肩上還掛著不停數落相馬沒用的貓子。

宅裡的女僕都會好心的遞給相馬毛巾和衣服,畢竟他可是現今姬宮宅裡唯一的男性,千歌音在調回員工時只找女僕回來,並沒有找男性的管家,這讓相馬待的很不自在,不過貓子這個孩子倒是很吃的開,宅裡的女僕都很疼她,這讓相馬更加頭疼

「那個,請問來栖川小姐…」相馬艱難的開口問著遞給他毛巾的女僕。



姬子在住院兩天後被接回千歌音整理好的姬宮家,相馬一直想知道姬子的消息,加上也幫過千歌音的忙,千歌音便在一樓多設一間房,供給相馬和貓子,姬子和千歌音的房間都在二樓,作為唯一男性,相馬不能上二樓的,雖然她有拜託貓子上樓去打探姬子消息,不過貓子根本不甩他,所以他只好硬著頭皮問女僕們。



換來的是一群女人咯咯的笑聲,相馬臉都紅到耳根子上去,毛巾拿著矇住臉結結巴巴

「不、我、隨便說說。」一溜煙的衝回自己的房裡。

「相馬沒用的很!」貓子站在那叉腰嘟嘴。

一旁的女僕是被逗的笑到停不下,貓子生氣的回過頭

「你們不可以欺負他啦!」

「好好,不欺負他。」女僕蹲下來摸摸貓子的頭,「要不要到姊姊們工作的地方玩去。」

才一下子,貓子就馬上倒戈了。



聽著下邊鬧哄哄的聲音,估計又是那兩個活寶在鬧笑話了,千歌音無奈的嘆口氣,放下手裡的文件,自從他們住進來後姬宮宅就熱鬧的很,雖然有時覺得真的很吵,不過看在能替這間死氣沉沉的大宅多點活力,也不乏是件好事。

看著桌上的桌鐘,已經九點了,她也應該起來了吧…



揚起一抹自己都未發覺的微笑,千歌音愉快的走出書房。



千歌音自己走到廚房端過早點,還很親切的對著工作的人道謝,主人一走就是女僕嘰嘰喳喳的時間

「大小姐又來端早餐了。」

「什麼大小姐,要稱呼當家,懂嗎,當家。」

「我知道啦,叫習慣而已,妳不覺得當家最近心情都很好嗎?」

「那是因為小保鑣回來住了吧,想當時她住院時當家那眉毛揪的都能夾蚊子了。」

「怪怪,當家之前不還將她趕在門外,現在還同床共枕,抱著一起睡耶…」

「不要命啦妳,妳居然去偷看當家睡覺!」

「那是安全巡邏懂不懂啊,為了安全。」

「安個鬼,妳是想滿足你的偷窺欲吧,變態狂。」

「妳最好是有資格說我,當初當家要入浴是誰死巴著當家的衣服不放啊,戀物癖!」

「說到戀物妳還不是抱著那小保鑣的衣服磨蹭來磨蹭去的,要是給當家知道看不宰了妳!」

「我是在試柔軟度,妳這女人別自己戀物就拖人下水啊!!」

「公理自在人心,有沒有妳自己知道!」

一個拿鍋一個拿鏟,其他圍觀準備看好戲,沒辦法,誰叫生活太無聊只好看看笑話當消遣,本來一觸即發準備打他個天雷勾動地火、乾柴燃起烈火,突然一聲

「抱歉、我忘了拿湯匙。」

千歌音一踏進廚房,眾人們都安分的各司其職,整齊劃一的對著千歌音說

「當家好。」

並體貼的遞上湯匙。

千歌音微微一笑,便離開廚房,眾人屏住的氣全都同時呼出來,差點內傷,好在當家沒發現…



走在走廊上的千歌音心裡想的則是…

“下次姬子的衣服要不要自己洗呢…”



走到自己的房門外,側身頂開門,在門口就能看見那張豪華大床上蜷縮的人影,麥色的髮絲散在床榻,毯子早就因為太熱而被踢下床舖,過於寬大的睡衣使得床上的人露出大片光滑的背部,當然前提是忽略那些繃帶的話…



千歌音將早餐放在一旁的桌上,坐到床邊,先是將那落下的衣服給拉好,在輕輕的靠近熟睡人的耳畔

「姬子…」

這個近距離的接觸讓千歌音心跳不已,這般雀躍的悸動帶起一種難以形容的愉快情緒,同時夾雜著幾分暖意。

床上的人稍稍蠕動一下,看起來有說”再睡五分鐘”的意思,千歌音坐在一旁從旁邊的櫃子拿出一台DV,然後再熟練的擺上腳架調整焦距,按下攝影的開關。



一分鐘…姬子又更向裡面縮。

兩分鐘…因為縮著太熱突然翻身,一手放在額頭另一手平放。

三分鐘…像是掙扎的在呢喃些什麼。

四分鐘…平穩的呼吸聲。

五分鐘…同上。

六七八…同上。

九分鐘…姬子稍稍撐起眼皮。

十分鐘…千歌音快速的收好東西,然後姬子坐起身子揉揉自己的眼睛。

用著她帶著甜膩的柔和嗓音笑著對著面前人說,「早安…」



被治癒了…



千歌音內心的激動通常都和外表成對比,她只是回以微笑,然後走到窗邊將窗廉拉開,讓陽光灑進來,床上的姬子早就尋香爬到床邊的桌子,然後朝著千歌音看著,千歌音走到床邊坐下,拍拍姬子額頭

「是妳的,不准剩下。」

接著姬子就一如往常的準備收拾那碗粥,千歌音總是會靜靜的看著她吃東西,通常在開始前姬子都會做一件事,那就是從碗裡舀一湯瓢堆著面前的人說

「小姐也試試看。」

那眼神跟姬子第一次餵千歌音時一樣,眼睛閃啊閃的,很想跟別人分享,不過現在千歌音卻是搖頭示意自己已經吃過了,姬子當然是有點失望,不過還是吃的挺開心的。



千歌音眼眸低垂…果然還是叫名字好呢…

2 則留言:

  1. -訓練的最後一行半"途"中

    -印痕的第一行形"象"



    天雷勾動地火、乾柴燃起烈火......這兩句用的地方讓我有點哭笑不得XD

    話說姬宮家的女僕怎麼都跟小生很像阿.......(推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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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那寫女僕都是小生訓練的(一秒)

    嘖!!要是有錢就好了...

    看要養什麼都行(完全偏離話題)

    回覆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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