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10日 星期三

[浪客劍心](神谷薰x雪代巴) 幕承之四

 [浪客劍心](神谷薰x雪代巴) 幕承之四



--幕承之四--


比試熱熱鬧鬧的展開了。

由師父們開場的表演賽意外的吸引不少人,雖然是表演賽有人觀看情況下各道場不敢怠慢,甚至準備的比正式賽還認真,神谷道場毫無懸念的在表演賽拿下兩勝。


比賽分在神谷跟前川兩個道場各自舉行,本著公平公正的道理,凡是神谷道場的門生都得去前川道場的比賽,反之亦然,若比賽者一人出自神谷道場另一名來自前川道場,則透過擲骰子決定。


因為自家道場拿來辦比賽,巴跟弟子們也沒得閒下來,全都投入幫忙。鈴因為肚子更大了,行動多有不便,薰跟巴都建議她白天就待在房裡,外邊人多吵雜,而且比賽總是難免有爭執,要是不小心受傷就不好了。


「到此為止!勝者,瀧野道場,最上。」

「等等,我沒有輸! 我還能打!」被判輸的茅沼不甘心的爬起來,「剛剛我是絆到腳才倒下的!

「比賽的原則是點到為止,倒下的你沒能閃避或防禦對方的追擊時已定勝負。」要不是薰當場喝止,這些出手不知輕重的小鬼,一副就想打破對方腦袋的樣子。

一翻爭執後,被判輸的茅沼才不甘不願的離開。


中間休息時間,薰繞回去屋裡看看情況,為了避免看客誤入住處,有特別拉繩圍起來。跨過圍繩走沒幾步就聽見吵鬧聲。


「老子摸她是看得起她!從妓院出來的賤人!

一名陌生的男子大呼小叫的,巴警戒著將鈴護在身後,鈴的面色鐵青,身體相當不適難過的幾乎要站不住。


「我再說一次,請你出去,這裡禁止外人進入。」巴一手護著鈴,一手悄悄的握住藏在腰帶裡的協差,做了最壞的打算。

「喔,大爺我也不是不能夠賞臉給妳。」陌生男子上下打量著巴滿臉猥瑣的模樣,講完就想伸出手。


此時瞬間衣服被人從後頭糾住,一下子被拉倒在地。

男人還搞不清楚狀況時,薰的怒容出現在他眼前。

「滾出去。」


男子狼狽的爬起身,看來人是女子又只有一隻手,膽子上來了同時羞憤感也跟著湧上。

「臭娘們,事實還怕別人講!妓女就是──」拳頭跟著揮出去。

薰一個箭步木刀的更快一步的劈到男人的人嘴上,直接打斷他的門牙。

男人吃痛的哇哇大叫。


「啊!啊啊!竟然打斷我的牙齒!賤人!賤人!!我要宰了──」

男人從懷裡掏出洋槍,槍還沒拿穩薰已欺自身前,刀柄上提打擊男子的下顎,同時用身體的力量撞倒他。趁男人倒在地上時,揮刀打掉他手中的槍。


這次前面一整排的牙齒都被咬斷,滿嘴鮮血,痛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薰提著木刀向前走一步,男人瑟縮起來,這次終於哭號著逃走了。


「妳們沒──鈴姑娘!

薰回頭時,鈴痛苦的抱著肚子蹲在地上。

她們趕緊喚人送鈴到小國診所。


***


最初都還相安無事,雖然外邊吵吵鬧鬧的,不過有隔離起來,沒有影響到裡邊。其他人都在忙的關係,鈴不好意思打擾他們,能夠自己來的活都可能自己弄。有時候會遇到幾個誤入的看客,向他們指引方向後也會禮貌的道歉後離開。


直到遇到這個闖入者,鈴一如以往以為只是走錯地方,向他說明道場的方向,沒想到那個男人只是一個勁的盯著她瞧,接著忽然就抓住她的手腕。

「我見過妳,妳在妓院待過對吧。」他的眼神滲人。

「放開我。」鈴掙扎著,卻怎樣都掙脫不開。

「逃到這裡來了啊,以為這樣就躲得掉嗎?想必這裡的人都不曉得這件事吧。不如妳現在就讓老子爽一把,我就不說出去。」

「放開我!」鈴胃裡一陣翻騰,噁心的不得了。

「還敢頂嘴!


「這位先生,調戲女子可不是甚麼得體的行為,請自重。」

經過的巴剛好看到拉扯的一幕,趕緊上前幫忙。將鈴拉到自己身後。

「這裡禁止外人進入,請你出去。」


肚子抽痛起來,腦袋嗡嗡作響。

鈴勉強的偎著巴的身子站著,她很擔心那個男人會對巴下手,自己卻毫無辦法。

後來薰跑過來了,鈴稍稍鬆口氣,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拿出洋槍,鈴一緊張肚子劇烈的疼起來,最後受不住昏厥。


經過診療後並無大礙,不過考慮到後續安全問題,在比賽結束前,鈴先安置在小國診所,而燕則搬到阿妙家裡。巴還是待在道場裡,但都隨身帶著一名弟子以防萬一。


巴跟薰會抽空過來看鈴,或許是因為忙碌的關係,兩人通常都是個別來。鈴斷斷續續的聽到些關於道場比試的後續,到準優勝賽事時爆出場外賭博的事件,還有事先收購門票倒賣事件,而主謀竟是其中一間參與的道場,賽事雖然有走到最後,但是以宣傳武術精神這個層面來看是滿盤皆輸。


「道場收拾的差不多了,明個我們會來接妳回去。」

來珍所探視的巴看天色不早,準備離開。

「巴師娘,我有事情想跟妳商量!」鈴像是按捺許久,終於忍不住。

「嗯?甚麼事?」巴又坐下來。

鈴看了看坐在邊上看病歷的惠,惠當然有注意到鈴的視線。

「行,我出去,妳們聊。」惠看病例看到眼睛也痠了,索性就去外邊走走。

「真的很抱歉。」


待惠離開後,鈴才緩緩的說。

「是關於孩子的事情,想要請妳幫忙···


***


賭場的門被踹開,兩個人一路打進去。

在道場騷擾鈴被打掉前排牙齒的男人,正在招人準備報復,此時紙門被飛進來的人撞破。

「什、甚麼人!」裡頭人緊張的抽出刀。

彌彥扛著木刀走進來,環視一周,視線落在滿口斷牙的男人,「就是你吧,在道場鬧事欺侮人的敗類。」

「大家上啊!

幾個男人衝上去,彌彥切進去,打擊第一個人腋下,接著迴身用刀柄撞入下一個人的心窩,最後雙手背交錯對第三個人逆向奪刃,一刀擊暈。


「你你你你,你是甚麼人,我跟你無冤無仇──」

「神谷活心流第三代傳人,明神彌彥。」

「甚麼活心流,我根本就聽都沒聽過!」男子掏出槍,彌彥卻更快擊中他的手掌,槍落到地上。

···沒聽過?那總該記得打斷你牙齒的人吧。」

薰從外邊走進來,木刀跟道服上都沾染些許血跡,臉上是前所未見的陰沉。


「是、是妳!」男人後退幾步,抵到牆壁,退無可退。

「你、你們流派不是活人劍嗎,不許殺人的吧!!」男人的聲音顫抖著,頻頻冒汗。

「你這不是很清楚嗎?我們流派。」

薰提起木刀。


「不殺人的喔,絕對。等下不管你變成甚麼樣子,都絕對死不了。」

「不···不要,救、救命啊···


***


「薰,我說薰!

「哎?


彌彥一手揪住了薰的馬尾,走在前頭魂不守舍的薰才反應過來。

「從這裡我要到阿妙那去了。」因為燕現在住在阿妙那,彌彥當然也是先住那。

「我知道了,路上小心。」薰摸摸自己被跩到的頸子。

「我是不知道妳是怎麼了,那些流氓本來就給他們一點教訓,警察那些吃白飯都不管事,總要有人出手。」

「難道你在擔心我?

「醜八怪,誰擔心妳了!!我是怕妳這個師父讓道場丟臉!」彌彥氣的頭頂冒煙,甩過頭就往街上去了。


唉,居然讓弟子擔心了啊。

薰搖搖頭,慢慢走回道場。


比賽過後一周,道場整頓的差不多,恢復以往的樣子。

薰獨自站在中庭,說來也奇怪,她明明獨自在道場住了這麼久,卻始終不習慣這份安靜。

「妳真是怕寂寞的人呢。」

「巴!薰回過頭看到巴朝她走過來。

「怎麼又站在中庭發呆?從比賽結束後妳就一直心神不寧的樣子。」

特別是今天,戾氣特別重,即使是在腥風血雨的幕末也沒看過她這個樣子。

巴有注意到薰身上沾染的血跡,只是沒有特別說出來。


「我在想是不是做錯了呢,一意孤行辦比賽這件事也好,鈴姑娘的事情也好,要不是我──」

「後悔救了我們?還是後悔當初救了鈴姑娘?

「怎麼會,不是這樣。是辦比賽這件事情,我以為是好的,結果不但沒達到宣傳的效果,還差點讓妳跟鈴姑娘受傷。」

「錯的非比賽本身而是藉此犯罪的人啊,拿刀殺人難道有罪的是刀嗎?

薰反駁不了巴,心裡卻無法釋懷,是她,讓重視的人置於危險之地。

「好啦。」巴捏著薰的臉,「再愁下去都不用休息了。妳也該把衣服換一換了。」



很久沒能一起洗澡了,前陣子忙得不可開交,大家都只好抓著時間洗。

在明亮的澡間裡自然是跟在幽暗的房間不同,衣服褪下後,身上每一處都一清二楚,氤氳的水氣稍微帶上點朦朧的色彩,恰到好處的勾引心中的渴望。

跟薰不同,巴看到薰裸裎的身子時,心理都有些難受的,那些傷痕經過了好多好多年,仍然帶在身上,沒了衣物遮蔽後,消失的左臂特別明顯。


幫忙搓背時,巴能夠清楚的看到薰紅透的耳根,她靈光一閃,手就順著滑到前面去。

「巴!?」薰倒抽一口氣,顯然沒料到她的舉動。

「別亂動,放鬆點。」將身子整個貼上薰的後背,可以感受到對方僵直的身軀。

手爬上胸前的起伏,尖端已經是直挺挺的,等著她去揉捏。

「怎麼可能、能夠輕鬆的起來啊。」

前面被玩弄著,後背又被兩團柔軟磨蹭,從脊髓到大腦都發麻了。

「等下、慢著、巴、我已經,哈啊──」


身體瞬間緊繃後又放鬆,薰像是洩了氣的皮球。

「哎呀,好快。」

「別說出來啊!」薰真想挖洞跳進去。

好啦,對不起,對不起喔。」

巴像哄孩子一樣摸摸薰的頭,她是真的有些訝異,畢竟平常也會親熱,雖然以薰主導的次數居多,但互相做也是常有的事。

或許是場所的原因吧。


後來她們在澡間又多親熱一陣子,直到水都涼了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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