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15日 星期二

隨侍保鑣十 做人真是不容易

小生碎碎念:

知識比較差就該被嘲笑嗎...並不是所有玩笑都能接受。

另,小生發現,每次碎碎念的東西都跟文章無關耶...















































章十 --做人真是不容易--

誠安市中心的商店街,除了正式的一般商家其背後多半都有另一項”真正”的行業,而管理這些特種行業的便是位於這些商家居中位置的一間酒吧”歐羅奇”。



而今晚酒吧內也一如以往的不平靜。

伴隨著玻璃瓶破裂的聲音,第二十三個倒楣鬼從酒吧裡被摔出來,直接撞進巷外的垃圾桶堆。

一個綁著雙馬尾,身穿細肩帶背心和短的只能遮住臀部的牛仔褲的女孩,直接踩過那個被摔出來倒楣鬼,踏進酒吧內。

欺蛇正站在酒吧中央,一旁的桌子椅子都被砸個稀巴爛,地板上酒水灑了一地混成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

「你這肌肉男發什麼瘋啊?」女孩嫌惡的看了四周,勉強找到一張還能坐的椅子。

正好又一個倒楣蛋走進門,欺蛇鏈條一甩,那人馬上飛去跟垃圾堆作伴。

「那該死的七之首!」

在街上被他打的窩囊不說,回來還被宮子老姐很狠打了一頓,說是行動不謹慎、做事欠思考,現在欺蛇背上的鞭痕還火辣辣的疼。

「誰叫你做事欠腦子,」女孩,同時也是大蛇的四之首比奈,無所謂的拿起指甲刀磨起自己的指甲,接著問著「怜子呢?」

欺蛇用力蹬上吧檯,雙假大開豪邁的坐著,隨手拿起一瓶他看不懂的酒名的酒”咕嚕咕嚕”的灌起來。

比奈將手上的指甲刀射過去,應聲打破那瓶欺蛇灌到一半的酒,黃橙橙的液體和玻璃灑的欺蛇一身狼狽。

「臭女人!」欺蛇將剩下的酒瓶頸用力砸在地上!

「我在問你話呢,你是連腦子都長成肌肉了嗎,反應真慢!」

「那個變態漫畫家去哪干我屁事!說不准跟妳一樣在別的酒吧搞男人!」

比奈又射出三支口紅,與欺蛇舞起來的鍊條撞在一起爆出極大的火花。

「我要撕開你的嘴巴扔到垃圾堆裡。」比奈咬牙切齒說道。

「哈哈哈!」欺蛇大笑「誰扔誰還不知道呢!」

隨著一聲爆炸,歐羅奇酒吧的大門被轟成兩個門大,然後冒出陣陣黑煙,夜晚在外流連的人都識相的避開這個地方,以免遭受波及。



一個正前往歐羅奇通風信的手下,只見著內部煙霧瀰漫,心想難不成是發生火災?

一待煙幕散去,只見三之首的鏈子正纏在四之首纖細的腕骨上,四之首左手掌五指夾著口紅,與三之首對峙著。

火藥味十足。

那人左右看看,既然他們現在動作都停擺著,應該、應該能發言吧…

「那個…」

“轟”!,瞬間那人就跟著到垃圾堆中報到了。

「…找到五之首了,在誠安醫院裡…」那人盡職的說出通報的內容,嚥一口氣,下次他再也不做跑腿了…

比奈聞言,射出手中的口紅,將纏住她手腕的鍊條炸開,飛也似的奔出酒吧。

「神經質傢伙!」留下欺蛇的咒罵和酒吧一地狼藉。



***



比奈趕到醫院時,那個平常對人愛理不理講話又尖酸刻薄的漫畫家正一動也不動的躺在病床上,右腳懸吊著,臉上貼著一塊不小的紗布,還有右手,也被打上厚重的石膏。

那個她幾乎當成第二生命的右手…

「是誰幹的!」

比奈抓起一旁護士的衣領,碧綠色的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來!

護士嚇的直打哆嗩,別說是回答,她連站都快站不直了,她運氣實在太背,猜拳猜輸才不得不來照顧大蛇的成員…

「說話啊妳!!」

比奈用力扯著護士的領子,護士隨著比奈任意晃著像個壞掉的布娃娃。

「夠了,放開她吧。」

手腕被另一支黝黑的手掌握住,來人是大蛇的二之首─宮子,一個穿著暴露卻工於謀略的修女。

比奈鬆開手,那護士瞬間跌坐到地上,然後一跪三響頭的謝過宮子便飛奔出去,管它是醫院還是哪裡,她明天就要辭職!!



見到宮子,比奈便按捺不住心焦!

「是誰幹的!那傢伙一定是用了下流招數,這傢伙雖然孤高卻強的要命,明明就沒人能動她啊!」比奈恨恨的說著,一邊拿起放在一旁怜子裂開的眼鏡。

「妳知道白鳥空旁有一個隨侍的女僕兼保鑣嗎?」

宮子隨意的坐在另一張病床上,這間四人的病房被她們當單人病房使用。

「妳說那個活的跟死人沒兩樣的女僕?」比奈只見過她一次,是在街上擦身而過的,當時她只覺得這個人像個人偶,一點生氣都沒有。

「怜子招惹上她了,」宮子翹起了左腳「準確來說是招惹上白鳥家,她最近出書的內容跟白鳥家的年輕當家有些關係,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她刻意去查的,反正現在她書都被銷毀了,而人也成了這樣。」

「不可能!!」比奈一激動,差點將那副已經受損的眼鏡直接捏碎「這傢伙不又不弱,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傷成這樣半死不活的,她右手居然還傷了!她怎麼會讓自己的右手傷到!」

宮子靜靜的看著比奈發飆,無所謂地樣子。

「我要去找那女僕算帳!」做而思不如起而行,況且比奈本來就是個行動派,說著立即奪門而出。

不過前腳才踏出門口,她後頸便一陣刺痛,人瞬間昏倒在地上,一根細小的針正插在她頸上。

宮子走過去,扶起比奈躺到另一張病床上。

「…謝了。」原本閉著眼睛的怜子不知何時已清醒。

「沒什麼,早知她這衝動的性子,更何況還牽扯上妳的事…」宮子笑的玩味。

怜子卻面無表情,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白鳥家的女僕,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去招惹。」

「我是知道她不簡單,但有這麼難纏嗎?翼大人才是這裡最適合的領導者。」

「信不信由妳。」

怜子長噓一口氣,看了一眼旁邊病床上的人,然後再度沉沉睡去。



***



與姬宮家相對的誠安室另一頭,聳立著一樣華美寬大且誇張的建築─白鳥宅邸。

清脆的鈴鐺聲隨著晚風飄呼於白鳥宅的外側大門,白鳥空的隨侍保鏢正佇立於大門外。

她按下外門的通知鈴,設置門牆上的攝影機便將攝像往她的方向移動,隨即大門便緩緩開啟。

她還沒走到宅邸正門口,便聽到悠揚的提琴聲,而正門口跑出兩三個女僕,神色驚惶的到她面前

「剎那小姐,妳可是回來了,當家、當家她又…」

看著女僕們滿身大汗神色疲憊的樣子,剎那多半明瞭是什麼事,抬手向旁人示意她明白,一旁的人心上懸的石頭放了下來,退回宅裡忙起各自的事。



樂音逐漸趨於平緩,卻綿延,如同在與什麼東西糾葛著。

剎那走過熟悉的長廊來到她與現任當家的臥房,握著手把的手竟不住顫抖,稍稍使力,剎那將門推開。

她坐在窗邊,白色的連衣裙和白色的窗簾狂亂的舞動,風聲和著琴音迴盪於整個房間。

空似乎相當沉醉於其中,一點也不在乎從鼻子不斷流出的鮮血,一點一點的滴在她純白的衣服上。

「小姐…」

琴聲戛然而止。

空緩緩睜開眼睛,天空藍的眸子清澈的令人害怕,空將置於肩頭的小提琴拿下,雙手捧著,然後甜甜笑著

「妳回來的好晚,我覺得無聊就拿來拉了。」

剎那緊張的注視著空手上的小提琴「小姐,該服藥了。」

「好聽嗎?學的像不像?」空將身體靠向窗櫺,她的半個身子已置於半空中。

「好聽…」剎那向著空靠近,小心翼翼的。

「是嗎?」空開心的望著剎那,手中的小提琴一鬆,瞬間落出窗外!

「別!」剎那向前奔去!

小提琴懸在窗外左搖右晃,頂部綁著一根棉線,線的另一端正被空纏在腕上。

凝望著跑到窗邊的剎那,空手腕一甩,小提琴再度被甩回懷中,空抓起剎那的手指拭去自己的鼻血,再將她手指含進嘴裡把鮮血仔細的舔掉。

「…別在這麼晚回來了,」空柔聲說著「不然下次摔下去的就不會只是這琴了。」

空笑的天真,剎那卻不住的顫抖,而她的手指仍被空輕輕的含在嘴裡。

「還給妳…」

空用力扯下腕上的細線,扯出一道猙獰的紅痕,她將小提琴妥貼的放置在剎那懷中,並伸手撫著她髮上的鈴鐺,逗弄出一些聲響。

「…妳去休息吧。」

然後空用手背抹去自己不斷流出的鼻血,離開了臥室。

徒留剎那在原地征征的看著手中的小提琴…



***



同樣的夜晚,在誠安市南方的山中一樣不平靜。

一陣轟天巨響,嚇的林中鳥兒驚慌走避,傳統的日式宅院裡冒出一陣陣黑煙…

大神相馬狼狽的從廚房裡奔出來,臉上身上到處都被抹的烏漆摸黑的,而他頭上似乎還頂著個…小孩

「你這個大笨蛋,喵!」相馬頭上的小孩不安分的扭著。

仔細一看那孩子橙色的髮間伸出兩個動物的耳朵,褲子也在臀部開一個洞方便尾巴伸出來,現在那貓尾巴正用力的拍在相馬臉上。

「痛痛痛!」

相馬立刻將他頭上的搗蛋鬼給抓下來,放到地板上,結果那孩子更是激動,跳起來就往相馬的臉上一陣亂抓!

「痛啊!」相馬抓住那孩子的尾巴,反射的將她摔到一邊。

那孩子一被摔,便應聲大哭起來,其吵鬧的程度完全不亞於方才的爆炸。

「啊…」相馬一時手足無措了起來「別哭啊…是我不對,妳別哭啊…」

「吵什麼吵…」翼從走廊另一頭走來,撇了眼已經面目全非的廚房「你在做新型的武器開發?」

「什麼新型武器,我只是要弄個宵夜給貓子,痛!」相馬好不容易才又將貓子抱回來,卻馬上被反咬一口,這孩子跟野生的貓沒兩樣。

相馬再度將她抱遠,回頭對著翼問到

「翼哥,你今天不用去歐羅奇嗎?」這時間翼通常都不待在家。

「去了也沒事,」翼隨手點起煙「現在店裡應該被砸的稀巴爛了…」

「不要動啦,」相馬抓著在懷裡亂跑的貓子。

可是貓子不喜歡煙味,一直想離開這個地方,搞的相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翼靠在走廊樑柱旁,想著欺蛇與相馬今天發生的衝突…

「雖然我沒要你一定要依循大蛇的規矩但至少要做到不與自己人起衝突…」翼向著夜空吐出ㄧ團煙霧「要不你就滾離這個地方。」

腥紅色的眼睛將視線散在遠方的林子里,他看的世界一直都是被染上這般的顏色,不知道相馬看到的又是怎樣的光景。

「我不會離開的,」相馬堅定的說「因為這裡有了我想保護的人。」

那個笑起來如陽光般的女孩子,從那次見面後就無法忘懷…

“真是愚蠢啊…”翼將手上的煙頭扔到地上,沒踩熄,讓它一點一點在地上燃著。

「是貓子嗎?相馬說的是貓子嗎?」貓子抓住相馬的臉大聲質問。

「哇~」相馬臉被她擰的歪七扭八,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不過倒是免去他需要說謊的困擾。

「既然是貓子,那相馬去做宵夜給貓子吃!」那小傢伙還真是會折騰人!

「那順便給我弄一份。」翼也跟著附和。

「廚房已經炸了還怎麼弄?」巧夫難為無米之炊啊。

「我不管,貓子現在就要吃宵夜!」

「你這時下山超商應該還沒關吧…」

下山要三十分鐘啊!他現在可是連點代步的工具都沒有,機車和腳踏車都連續被牽走了啊。

望著前方一大一小咄咄逼人的眼神,沒辦法,他只得徒步下山了…

做人真是不容易…

2 則留言:

  1. 你現在才發現也太遲鈍了八!



    老師~~~

    "工於謀落"是啥意思??



    (曾開瑜你錯字真的很多ㄋㄟ= =)

    第2大段的第2段10行應該是眼"鏡"八

           19行"這個是裡"是啥小ㄚ= =

    第3大段第2段3行連衣"裙"才對

    第4大段2行應該是"轟"天巨響

    倒數第9行一"句"





    話說為啥是流鼻血阿

    害我笑了......囧

    回覆刪除
  2. >>19行"這個是裡"是啥小ㄚ= =

    本來要打"是這裡"不知怎麼就變樣了@@a



    因為打的太急了...

    這次沒有再檢查就發上去,哀哀哀...



    本來想寫吐血的,不過這樣不好說話啊

    所以說就改成流鼻血了~

    就是想讓人流流血嘛XD



    工於謀略才對...

    是小生打錯字了= =

    回覆刪除

全文章列表

連結:  全文章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