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碎碎念:
南台灣好熱...
心情起伏躁動不安,糟糕的要死。
章八 --這個提議不錯嘛--
欺蛇鏈條舞的虎虎生風,姬子麵條吃的狼吞虎嚥,他們是這間倒楣的拉麵店裡唯二站著的人,當然除了早就跑去安全地方躲著看好戲的真琴。
欺蛇睜大眼睛瞧著面前狂吞拉麵的女孩,怎麼跟他綁在身後的那麼像,女人嘛,多多益善,既然如此,他兩個都要!
那鍊子再度襲來,姬子輕輕挪動自己的步伐,每一道攻擊都幾乎要擊中她,但最後總是失之交臂,面對姬子這般行雲流水的動作,欺蛇只是在浪費自己的力氣,多次攻擊都落空讓欺蛇十分惱怒,既然捉不到那毀掉算了!
他幾乎生鏽的腦子閃過一點機靈,鍊子使勁擊向地面,人行道上的地磚受衝擊飛濺出來,這種全面性的攻擊看妳怎麼躲!!
姬子左手持碗,她只剩下湯還沒喝完,右手摸向腰間的瑞士刀,向外一抽!
鑰匙圈與瑞士刀底部間拉出一絲銀線,欺蛇只覺得眼前瞬間一陣強光,那些地磚瞬間化為細小的碎塊零落的墬在地上,而姬子正仰頭把所有的湯一口氣喝完。
欺蛇怒極「本大爺要妳去死!!」這次他連人帶鍊子的衝過來,就不信打不中!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個更渾厚的嗓音爆喝,鏈條突然遭人拉住,以更加蠻幹的氣勢將欺蛇更加用力的甩在電線杆上,讓國家又要多花一筆錢修繕公共設施。
來人正是那天在競技場上大放異彩,最後卻被爆冷門的男子──「…你誰啊?」
姬子愣愣的問,大神相馬的俊容一時垮了三分…
沒辦法,姬子是記不住只見過一次面的人。
「七之首!!」欺蛇從電線杆旁爬起,眼睛都充血了,可見極其憤怒。
不過大神相馬才沒在理他,他轉過身對姬子信誓旦旦的保證
「不記得我也無所謂,妳只要知道我一定會保護妳的!」講完了(自以為)帥氣的發言,相馬便衝上前與欺蛇打成一團。
「呃…可是這樣更難記…」對於姬子來說要記得一個不知名字的人的保證是比記得這個人要更加困難的。
就在大蛇的兩人陷入混戰,姬子茫然,其他人傷的傷、殘的殘動彈不得時,千歌音已悄悄的溜到日美子身邊,將鐵鍊從她身上解開
「妳沒事吧,疼不疼?」千歌音小心的觸碰著日美子,像是怕碰壞她似的。
日美子輕輕的搖頭,對千歌音擠出一抹淺笑,她沒受什麼傷,嚇壞倒是真的。
乙羽咬著牙試圖移動,可偏偏腿部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可能,不可能就這樣殘了吧…
「別自己演起悲劇主角行不?」又是那個戲謔討人厭的聲音,乙羽索性閉眼不去看她。
一秒,兩秒,三秒…耐不住,乙羽又睜開眼,看見她居然在一旁搜刮別人掉落地上的錢包!
「妳這人怎麼趁火打劫啊!」
「呦~我還以為妳打算裝睡美人等妳家大小姐香吻喚醒妳呢~」
邊說真琴邊把錢包裏能用的都抽出來,再重新錢包扔回地上。
「早乙女真琴!」這傢伙比姬子更容易惹她生氣,更過分的是,她分明是故意的!
「在在,又不是聾子吼這麼大聲幹麻。」
要是她現在能動一定狠狠上前打她一拳!乙羽恨恨的想。
那傢伙突然就走過來了,一隻手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另一隻手就極其自然的滑進自己的褲子裡!!
「妳在幹什麼!」臀上那陌生的觸感讓乙羽極度驚嚇。
「別動啦!」真琴很是不耐,右手游移著,在滑過一段骨頭時食指中指猛一使力。
「啊─」一陣電流由後臀通至腳趾,乙羽失聲呻吟。
本來只是想幫她,結果她那聲呻吟反倒讓真琴渾身不自在,手一下就收走,姬子都沒這麼叫過…這女人是怎樣啊…
乙羽更是羞到想鑽進洞裡,她比真琴更不能接受這樣的聲音,還是從自己嘴裡出來的…都是她害的!
越想越不甘乙羽跳起來拿身邊的東西,就朝著真琴打去。
「都是妳這個、這個」色女,乙羽卻是喊不出口。
打的真琴莫名奇妙,四處逃竄,難得她一次好心,真是一點好報也沒有。
這下是街上打成一片,店裡亂成一片,沒一下周圍就聚了許多圍觀的群眾。
真琴從毀的差不多的店裡跑出來,還邊注意閃躲乙羽扔過來的桌子椅子,一把拉過直條條站在那的姬子
「還傻啊!走人啦!」
真琴可不想被抓那流氓警局盤問,誠安市的警察根本就是合法暴徒。
然後又不知是哪個倒楣蛋腳踏車沒上鎖就擺路邊,真琴理所當然的就順手牽走了,反正她不牽走,也會有人牽走,誠安市底下做大型犯罪,上頭就是出一些小賊與色狼,多她一個不算多。
此時欺蛇已被相馬二度摔到電線桿上,電線桿這下歪的更厲害了…相馬回頭想看看姬子現在的表情,是對他充滿崇拜呢還是滿懷感激呢…
結果是…
「我的腳踏車!!」相馬只看見姬子的背影。
乙羽看真琴就這樣在她眼皮底下溜了,恨恨的把手上的椅子腳扔到地上,”最好別再讓我遇見!”
這時她才想起自家的大小姐,匆匆忙忙的趕到外面。
千歌音已扶著日美子站起來,神色宛若無事,不過乙羽卻能見著千歌音額下細小的汗珠,肯定傷的不輕。
千歌音銳利的目光掃過一旁圍觀的人,頓時周圍的人噤聲,但是沒有人散去,大蛇這麼明目張膽的挑倖姬宮家可是難得一見的場景。
日美子反射性的向內縮了縮,肩膀顫抖著,千歌音將她拉靠近自己的身子,乙羽此時也跑了過來,她已經通知本家的人,待會就會有人來善後。
「前面好熱鬧喔!」一道清甜的嗓音打破街上你看我我看你的僵局。
一個個子不高的女孩子,拉著一個比她略高穿著女僕裝的女孩,在街上這樣穿相當引人側目,不過在那女孩身上卻意外合適。
兩旁的人退開了,自動的讓出一條路,她是誠安市是裡地上地下都具有絕對實權的人,白鳥家的現任當家─
「白鳥空…」看到自動排開的群眾,千歌音咬牙,她究竟是比不上這同齡的女孩。
「姬宮小姐…」空走過去與千歌音打招呼,她在宴會上有見過千歌音幾次,這個美的有如天上女神的姬宮家千金,過目一次就難以忘懷。
「…妳也是出來買東西的嗎?」空甜甜的說。
“妳沒長眼睛嗎…”乙羽在心裡想,看看周圍的情況就應該知道這裡剛剛發生什麼事好不好。
「不,只是出來透透氣,白鳥小姐怎麼好興致自個出來購物?」千歌音已換回平常社交用的表情,親切又生疏。
就在他們兩家的小姐自個聊時,乙羽總算是親眼見到白鳥家的隨侍女僕,以前就只能站的遠遠的看,現在靠近一看,更是覺得她漂亮的不似人類,晶瑩如同陶瓷的肌膚以及空靈如翡翠般的瞳仁,加上她沒有任何表情,像是洋娃娃一般,死寂的美麗。
遠處傳來警笛鳴響,依據所有故事的定律警察都是最後才到的,五六名警員一下來,看見那間破敗的拉麵店,看看場中的人,二話不說就抓起圍觀的人。
中間的人一個是姬宮家的千金、白鳥家的當家、大蛇的七首,誰敢抓,不要命了,所以只好找些替罪的好回去交代。
沒寒喧幾句,空就拉著一旁的女僕要先行離開。
「─是妳報警的嗎。」千歌音在與空錯身時耳語。
沒有回答,一陣風帶起空粉橙色的髮絲和髮上繫的鈴鐺細碎的聲響。
遠處的高樓,與千歌音面容相彷的女子收起DV,轉身離去。
***
「這破腳踏車!」真琴用力踹它,試圖將歪掉的車頭扳回,不過是越弄越遭。
她不過就撞了下怎麼就不能騎了呢。
他們倆在遠離事故地點的一公里外與機車撞在一塊,起因是真琴要姬子在前面的地方轉彎(姬子負責騎車),姬子沒聽清,便轉頭過去問,結果跟一台逆向的機車給撞了,真琴當然是把那個人從頭到尾罵了個遍,叫姬子打暈他,順便摸走他的錢包,然後牽著腳踏車走掉。
「…不然買一台新車好了…」姬子蹲在一旁,手撐著下巴,望著已經脫離齒閘的鍊條正晃啊晃的。
「太浪費了!要愛護地球啊!早知道剛剛就牽走那人的機車。」
真琴再度給車頭一腳,力道過猛反作用力讓她摔往馬路中。
就像是算好一樣,一輛轎車居然高速開過來!明明剛才都沒車啊!
「矣!」真琴的喊聲鯁在喉頭,人已被輕輕抱起,姬子踏過車前蓋,輕盈的落在馬路上。
真琴緊抓著姬子的上衣,嚇出一身冷汗,剛才差點不明不白的就要成肉塊了…
那輛轎車緊急剎車停下來,司機搖下車窗
「我們家老爺請你們上車。」
暗色的玻璃看不清楚車裡的人,姬子還抱著真琴,沒記得要放下來,真琴也樂的給她抱,她還在虛驚中,姬子抱人很穩挺有踏實感。
「…要上去嗎?」姬子問著同伴的意見。
「你們畏畏縮縮的還好意思請人上車啊!」無視於自己還縮在姬子懷中,真琴說話依舊理直氣壯。
隨即車窗搖下來,一個神情肅穆的中年男子,臉上剛毅的線條能看出歷經許多風浪,其銳利的眼神姬子似乎在哪見過
「那還真是失禮了,早乙女小姐、來栖川小姐。」渾厚低沉的男聲。
姬子還是不認得他,不過真琴卻勾起一抹微笑
「幸會,姬宮家的當家─姬宮重吾。」
如果真琴不是被抱著,應該會更有魄力…
***
千歌音先送日美子回去後才回姬宮宅,她的背部正隱隱作痛,閒歇的抽蓄著。
回到宅邸,在外門管家便先行通報老爺回來了。
於是千歌音決定忍著疼先去像父親請安。
「大小姐,先療傷吧,老爺會理解的。」看到竟直向老爺書房前進的千歌音,乙羽不得不出聲制止,她一路上看千歌音不停的冒冷汗,心疼的無以附加。
「不了。」如果這樣就停止前進,那她永遠無法成為合適繼承人,不可否認的,下午與白鳥空的會面無疑對千歌音是一種壓力。
乙羽勸不過,千歌音對於自己決定好的事不會輕易改變,只好默默的跟隨其後,一併至老爺的書房。
***
不速之客…
那兩個傢伙為什麼會在這!!
踏入書房內,姬宮重吾兩手手指交錯抵在下巴,而一旁待客用的沙發椅,正坐著昏昏欲睡的來栖川姬子和不客氣喝著葡萄酒的早乙女真琴。
「父親…」千歌音望向桌前的男人。
「當初合約上明白寫著與來栖川小姐結契的是姬宮家的當家,」姬宮重吾瞇著眼睛盯著自己的女兒「契約的內容是保護姬宮家的大小姐,被保護者不具有解約的權力。」
「但是父親…」千歌音欲爭辯。
「沒有但是大小姐,」真琴晃晃杯中的紫紅色液體「好歹姬子也工作了一天半,其成效,妳能平安站這就是最好的証明,實在沒理由解雇她。」
姬子名下的那張卡現在半毛錢都沒有,真琴花這麼多力氣在掙錢,怎麼能接受做白工這事。
千歌音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父親阻止
「我跟早乙女小姐商量過了,也見識過來栖川小姐的身手,從今天起他們就搬入姬宮宅,而來栖川小姐依舊是妳的隨侍保鏢。」
「父親,我不需要…」
「今天街上發生了不少事,妳有聽說嗎?」
千歌音沉默了,她沒有任何辯解的立場,完全…無法開口。
「那就這麼決定了,你們都下去吧。」
姬宮重吾下了指示,真琴將酒一口飲盡,拖拉著根本已經熟睡的姬子出房門。
在走廊上,千歌音雙手環於胸前,目光冰冷
「妳跟我父親說了什麼?」
不歸是父女,千歌音銳利的眼神像極姬宮重吾,不過少了姬宮重吾的世故,多幾分年少輕狂。
「妳怎麼不去問自己的爸爸~」真琴依舊調兒啷噹的態度。
「我奉勸妳不要有任何取巧的打算,不然…」千歌音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人。
「不然妳就會少一個可靠、老實又任勞任怨的可愛保鑣了。」
真琴笑嘻嘻的將姬子推到身前,她正迷迷糊糊的揉眼睛,完全在狀況外。
看到千歌音及她身後臉很臭的乙羽,真琴決定收斂一下,不再玩下去,她們真的是很難開玩笑的人耶,姬宮重吾都還比她們能理解自己的幽默。
真琴清了清自己的喉嚨說道
「妳現在被大蛇盯上,保護是越多越好,但是值比量更重要,一個有用的保鑣,好過十個擋子彈的肉墊,而且…妳也有想保護的人不是嗎?」
這話讓千歌音心裡一震,真琴滿意著千歌音的反應,下午那個被抓的女孩果然是她的死穴
「我們倆沒那麼多心機,就算有也不會是對妳,我現在需要的是錢,而妳需要是安全,在妳坐上當家的位子之前妳的性命仍舊被威脅著,這樣各取所需…妳意下如何。」
各取所需嗎…
千歌音揚起一抹微笑,的確,憑著她這唇舌無怪乎父親會被說服。
真琴也跟著笑笑
「我就說這個提議不錯嘛。」
32行"索"性才對~~
回覆刪除60行你是不是本來要打"被抓到"阿
話說乙羽是飢渴太久了是八= =+
乙羽是正常人啊...
回覆刪除只是她拿真琴沒辦法啊(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