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碎碎念:
小生發現標題"隨侍保鏢"的'鏢',有幾章打的都不一樣...
決定不理它。
章二十 --這次真的玩完了--
誠安市出現暴動了。
市民們不再安於夜晚,不在禁錮於地下,組成一個個小團體,無故破壞商家,毀損車輛,原本見不得光的事一下都浮上檯面,三華的死是引線,翼直接挑上姬宮家是火星,然後引爆了誠安市原本的樣貌。
歐羅奇酒吧外聚了將近一百人,對著外牆砸酒瓶,呼喝叫囂
「這下怎麼辦?」比奈看著一旁的宮子,那碎弱的木門再過三分鐘就會被拆掉。
宮子手交叉在胸前,顯然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現在真琴她們還被鎖在地下室,外面人這麼多,自己逃出去就很困難了,如果要在帶上兩個人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用想了。」伶子從後門走出來,手上拿著遭利刃削斷的麻繩「她們逃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有妳看著嗎!」她們可是翼大人要的人質啊!
伶子扔掉手中的麻繩「現在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我們該怎麼逃脫。」
木門被斧頭砍出一道裂縫。
「我真不明白他們不選擇用槍。」比奈拿出口袋中的指甲刀。
「沒本事。」伶子從外衣袋中拿出幾隻沾水筆。
「你們決定要硬上?」宮子看著多出好幾道裂痕的木門。
「不然還有什麼方法,我說什麼都要活下去!」比奈同時看向一旁的伶子「妳也是一樣吧。」
「妳站到前面去。」伶子移動著旁邊桌椅。
「妳要我一個人去對付他們?!」
「…是我們。」架出一個簡單的掩護牆。
「妳…」比奈一時說不出話。
宮子甩出自己的鞭子,她也要活下去,去幫助翼大人。
木門被撞開。
***
「現在街上亂成一團!」相馬氣喘吁吁的衝進門,掛在他肩上的貓子也跟著滑下來。
千歌音探向窗口,最近幾天誠安市的確是不得安寧,綾小路跟白鳥兩邊卻都沒有任何動靜,就連大蛇也都沒有聽聞,是勢力垮台嗎,還是另有原因呢…
「那千歌音還要去公司嗎?」姬子面部的放大特寫突然呈現在眼前。
「妳不要…」千歌音推開她的臉,別過頭去「突然湊過來。」
心臟砰砰砰砰的撞著胸腔,差點就沒法呼吸,千歌音收斂起自己莫名激動的情緒,姬子跪坐在地上,抬頭望著她,顯然不明白自己又做了什麼。
──不想。
那晚的聲音突然竄進腦中,讓千歌音有些犯頭疼,揉揉自個的眉心,試圖穩定下心神。
相馬正從塑膠袋裡拿出便利商店裡的速食和一些藥物及繃帶,日美子接過走過去想替歌音包紮,歌音閃身拒絕了,拿過繃帶自顧自的走進浴室裡,貓子纏著姬子要玩,姬子還是抬頭望著自己,然後…我在幹麻…
不行了,從那天晚上起,千歌音就覺得自己變得怪怪的,總感到很難專心,特別是被姬子盯著看的時候。
那夜被拒絕了。
姬子伸伸懶腰,她說「不想,如果是無聊的故事,可以的話能不能不要聽?」
紫眸帶著迷濛,看起來的確是很疲憊了,千歌音沒有勉強她,雖然她現在真的想說說話,不過千歌音還是讓她去睡了,並保證待會自己會去休息。
結果是一夜無眠。
把以前的事裡裡外外想了一遍。
千歌音已經不明白,當初這麼保護日美子,到底是真的喜歡她,還是只是想表示,她贏過歌音了呢…
她已經搞不清自己執著的方向。
歌音從浴室裡走出來,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她的傷口總是好的比一般人來的快許多,注意到在窗邊有些失神的千歌音,心底又是奇怪的感覺,比之前還來得清晰卻依舊模糊,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就算在不是敵人的情況下,她現在仍然不喜歡這個人,以抱有敵意這個說詞或許更為貼切。
相反對於日美子,相處沒幾天卻越發她存在的美好,但是日美子對千歌音的關切,打從心底讓她感到不愉快,一種很深很深的記憶裡頭翻湧出來的情緒,光憑著這點就令她想衝上前去消滅她的存在,但是她身上還有傷,而且千歌音的保鏢並不好對付。
最後歌音只是理理自己的衣服回到原地坐下。
姬子的頭被貓子按著,現在貓子除了相馬,最喜歡待的地方就是姬子肩上,因為這邊就只有姬子會陪她玩,日美子也很願意陪她玩,不過體力跟不上,貓子覺得無趣,如果姬子能一起回山上的家就好,那她就能跟著相馬和姬子一起玩。
不過現在姬子可沒心思想這個,她問的問題千歌音還沒回答呢…再問一次,感覺有可能被罵,所以還是乖乖的保持原姿勢坐在原地,時不時閃過貓子亂來的爪子。
相馬擺出一地的食物,卻沒有人理他,只有他一個男性,總覺得不管做什麼都相當尷尬啊…
「還是到公司一趟吧,」總算開口,千歌音已與平常無異,微揚嘴角「當然,吃過飯後。」
姬子毫不吝嗇的回以微笑。
***
天花板看起來好遠…
空抬起手想遮眼,牽動了紮在皮膚裡的針頭,刺刺的,但是不痛,動起來不方便,掙扎了一會,空選擇放棄,手再度落回床鋪上。試著改抬另一隻手,卻發現重重的,而後才感覺到似乎被人握著,暖暖的。
是她呢…
空輕輕的抽動手指,這個微小的動作驚動了在床榻旁趴一夜的人,剎那慌忙的抽回自己的手,倏地失去溫度的手掌,有點空虛,空徒勞的抓握幾次,這個小動作剎那注意到了,卻沒有給予回應,走到一旁的小桌子拿起藥片放到空的掌心。
「我…睡了多久…」空捏著手上的藥片,睡睡醒醒地不知時間的流逝。
「小姐,睡了七天了。」端過一杯水,剎那側身坐在床榻旁。「服藥後,我去弄點流質的食物。」
扶起空的肩膀,空身子軟綿綿地,畢竟七天都是輸液,沒有力氣是自然,空緩緩將藥片投進水杯中,剎那將水遞到空嘴邊,慢慢地,一口口喝下去。
仰起頭,水藍色的眸色黯黯,猶如烏雲壟罩的天空…
“我吃藥了…獎勵我吧…”渴求的目光。
顫抖的伸出手,停頓在空面頰邊,轉向拭去空嘴角流出來的水珠,接過水杯,站起身,她還是只能這麼做,此時衣角被抓住,剎那渾身一顫
「為什麼…」
衣服被向後拉,力道不大,卻是堅持。
「為什麼不回應我!!!」
必須要很用力握著才不至於將水杯落在地上,渾身僵硬,剎那轉不過身…
「我到底要怎麼做!妳才會看著我!!咳!咳!」
長久沒使用的喉嚨,大喊受到刺激,空不住的咳嗽,鼻血又流出來了。
「小姐!」剎那驚慌的轉身。
「叫我的名字,我不想…當妳的小姐…」抓住剎那的衣領,空眼淚不斷落下來,紅色的,血淚。
「我…k…」剎那張口欲語…
──妳是我的保鏢。
某個高挑的景象竄出。
──剎那,妳去請白鳥家的小姐過來。
棕紅色的短髮,淡紫色的眼睛。
──我喜歡上她了。
京四郎溫和的笑著。
──空…妳欺騙我!
跟一夜一模一樣的倒下。
那清朗的聲音在腦海裡翻騰,胃裡一陣翻攪,酸味立即湧上喉頭,剎那倒在地上,狠狠的吐了起來,淚水也跟著湧出來,她不能背叛京四郎,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向她警告,她不能背叛他,不能,不能!
「剎─呃!」空急著下床舖,連帶扯掉了手上的針頭和導尿管,強烈的疼痛之後是汩汩的鮮血,空頓時頭暈目眩,摔在地上。
匍伏的爬過去,費盡力氣的跩過剎那的肩膀,她正按壓著自己的心口,瞳孔收縮,不停的喘著大氣,一陣噁心,剎那又嘔出一口,渾濁酸臭的嘔吐物漸在空身上,然後一點一滴的滑落。
空張開雙手,環過剎那的腰際,小心的收攏,將頭靠在她的肩膀,帶血的淚水染紅剎那的衣襟。
還是沒有辦法嗎…
可是她…已經沒有時間了啊…
***
側耳貼在水泥壁上,屏息聽著地面上的聲響,看樣子沒有人追上來。
真琴大大的鬆一口氣,反射性的要伸手擦額上低落的汗珠,卻聴見一聲輕吟,對了,正背對背跟乙羽靠在一塊。
當初那浪蕩修女除了用麻繩將她們綁在柱子上,還用手銬將她們反向銬著,真琴鞋裡的小刀只足夠割斷麻繩而已,所以費了很大的勁,兩人才躲進下水道。
現在由比較有經驗的真琴帶頭,迫於情勢,乙羽只好倒著走。
「喂,妳確定有路!」看著飄著噁心垃圾的水道,乙羽不放心的問。
「沒人叫喂。」真琴嗅著空氣中的味道,試圖從汙濁的氣味中找出較為新鮮的空氣「妳配合走著行不行,一晃一晃的很難移動。」
乙羽倔強的咬咬下唇,因為她腳上的傷還沒全好,走起路來會一拐一拐的,可是,她更不想讓那傢伙同情!
「那是因為這裡太暗又噁心,怎麼好好走路!」硬著頭皮說著違心之論。
「妳是在姬宮身邊待太久所以也染上大小姐脾氣啊!」真琴其實有點焦燥,在下水道待太久會吸入過量沼氣而致死,她急於找出口,說話失了平常的從容「逃跑還看地點的!」
「妳大可砍掉我的手自己一個人走啊!」顰著眉,乙羽死撐著跟上真琴越走越快的腳步。
「該死!妳就不能安靜點!」錯綜複雜的下水道,氣味龍蛇混雜,真琴沒有把握走向哪一邊,現在走錯一步,就沒機會回頭了。
「我為什麼要…」施力失當,乙羽腳一拐,往旁邊倒下去,連帶真琴也跟著摔進那骯髒充滿惡臭的水道裡!
嗆了一大口污水,真琴直想反胃,用力的撐起身子,將乙羽一並拖起
「妳走路是怎麼走的!」開口大罵。
靜悄悄的沒有回應,真琴晃晃自個的身子,後面的人任憑她甩來甩去,毫無動靜。
「乙羽!怎麼回事!說話啊!」該死,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後面「如月乙羽!」
「前面有人!」不遠的前方傳來呼喊,水道前方出現一絲亮光。
真琴想也不想就大聲呼救,手電筒的光越來清晰,正當真琴產生一點希望時,來人的面目漸漸清晰,希望瞬間成為泡影。
那是當初她在躲的那些人…(詳情參照章四真琴和姬子間的對話)
聽著不一凌亂的腳步聲,起碼有五六個,不,七八個人跑不掉,真琴當然知道現在誠安市外是無法無天,搶劫無罪,殺人有理,就算她現在被剁成肉泥,也不會有人替她伸冤,搞不好姬子還會以為她是去其他地方旅行,暫時離開而已。
現在不但雙手銬在背後,乙羽是怎麼情況也不知道,嘖。
要命,難道這次真的玩完了。
別理它吧~反正連唯一在挑錯字的人都沒注意了XD
回覆刪除第5行"再"三分
第2大段11行"不時"前面多打一個時
最後的橋段真讓人心急阿= =
呃...那個'時'是特意打的
回覆刪除辛苦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