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7日 星期二

[火影]交錯進行式(櫻雛)八 樂園

小生碎碎念:

我小時候的夢想是想當科學家,要發明一種可以將夏天的熱和冬天的冷存起來的機器

這樣夏天就可以用冬天的冷,冬天就可以用夏天的熱



在大一點時,我的夢想想當畫家或作家

簡單來說就是想做可以自己一個人單獨完成的工作



現在呢...

我根本就做跟我想的完全不同的事啊!!!!

是說我到底能不能順利畢業混到一官半職啊orz



以上都是廢話。





火影GL文

CP:春野櫻X日向雛田

沒有反白啦!!!!











章八 --樂園--



水流十分洶湧,加上最近是雨季,河水更是暴漲。在水中翻騰旋轉,櫻沒有辦法判斷上下,水裡的所有東西跟著她一樣被水帶著往前衝,找不到可以抓住的東西,原本還閉著氣的她在一次的漩渦中撞上了岩石,閉著的氣全數吐了出來,冰冷的河水流進她的口鼻,一陣掙扎之後她好像攀到什麼東西,奮力向上爬,趴到那根浮木上,隨其載浮載沉,漸漸的她失去力氣,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再次睜開眼時,看到是漆黑的房梁,她正躺在草席上,旁邊爐子上正在燒著開水,火光將影子搖曳的有些恍惚,過了一會,身體的沉重感和疼痛通通回來了。



「醒了?」



伴隨著低沉的女聲一名身著黑衣的短髮女人出現在櫻眼前,櫻記得她,當初在通緝名單內的叛忍組織曉裡唯一的女性,小南。



櫻想張口說些話,卻發現肺部疼的厲害,根本組織不出句子。



「我在山谷裡的河邊發現妳的,妳應該是從上游被沖下來,這邊水流變緩才擱淺在岸邊。」小南一邊說著一邊將燒開的水提起來放到一旁,「妳應該是醫療忍者吧,妳腹部那個致命傷在我發現妳的時候就做過初步處裡了。等到妳醒來用查克拉自癒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離開這。」



櫻動了嘴唇,用口型說著謝謝,她猜他應該看得懂。

小南將一些褐色粉末撒進杯子裡,將燒開的水沖進去,一陣濃郁的藥草香味瀰漫開來。



「我不是醫療忍者,只會處理一些皮肉傷。妳的情況還算好,另一個忍者全身大面積燒傷,放著不管要不了多久就會死了吧。」



小南看了櫻一眼,櫻動了動嘴,”是哪裡的忍者?”



「木葉,女的白瞳忍者。」



櫻瞬間坐起來,疼痛引發全身痙攣又摔回蓆子上,身體蜷成一團,疼的她直冒汗。

「不要浪費力氣了,現在妳什麼都不能做,如果你們都當對方是同伴,那名忍者也會希望妳別救她。」



沒有將小南的話聽進去,櫻試著集中查克拉,查克拉是由體力和精神力組成,才聚集一點就讓櫻大口喘著氣,牽動了肺部,又是一陣強烈的疼痛,集中的查克拉因分神而散掉。



重複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成功,連手都不能自由的控制。

焦急和無力感襲來,還有將要失去重要的人那份窒息,讓她近乎絕望。



小南冷眼看著,這個樣子她曾經看過,在長門被迫殺了佩恩時,就是這樣的表情。

儘管長門擊退了敵人,成立了曉,直到死前,世界還是沒有任何改變,忍者世界太過遼闊,根本不會因一兩名忍者逝世而停留。他們都不會是預言之子。



思著的當下,櫻咬著下唇,將查克拉集中在自己的雙臂上,將手臂上妨礙活動的傷給治療好。

滿身大汗的她望向小南,”她在哪?”



「妳還不能走,打算爬過去找她?」



櫻笑了笑,她已經不能再浪費查克拉了。



小南突然手一揮,周圍飛來許多紙片將櫻給托起來,接著載著櫻飛出門外,接著轉個方向,朝著類似倉儲的地方飛進去。

一進到裡面就可以聞見傷口潰爛的味道,櫻看見躺在草席上全身裹著繃帶的人,從那露出的半張臉,果然是雛田,慕地眼淚不受控制的就落下來。



小南隨後走了進來,見櫻正在一點一點拆開雛田身上的繃帶。



看樣子真的不打算死心…



本來想讓她看看那名忍者的情況好讓她知難而退,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可能了。

「有需要就寫在紙上吧,我會盡可能給予幫助。」小南將一隻筆擱在旁邊。

櫻點了點頭向她致謝。



接下來的日子裡,櫻都是在那間倉儲渡過的,需要較大動作的小南都會控制紙張來做到,這讓治療的進展順利許多。其間雛田有醒過來幾次,不過很顯然感覺不出周圍的情況,總是一會兒又睡去。





***





小南在長門死後到雨忍村與土之國交界的山谷中獨居,此處自然資源豐沛自給自足不成問題,待久了便不想離開了。



一早,小南從溪邊打水回屋裡,將摘下來的果子洗淨,撥了皮挖掉籽,放進缽裡擣爛,然後再加些沸水進去,弄成半黏稠的醬狀。小南手一揮招來紙片,本想讓紙片端過去的,後來不知怎地打消了這個念頭,難得的自己給端了過去。



倉儲一開始就是設計來堆放東西的,所以只有個小型天窗,現在多開了兩個窗通風跟採光都好很多。

小南進去時櫻躺在一邊的草蓆上睡覺,睡的相當沉,並沒有發現小南走進來,而另一邊,雛田身上的繃帶都拆下來,表皮跟底下的組織神經恢復的幾乎跟原本沒什麼兩樣,這是小南第一次見到醫療忍術的威力,如果當時他們的組織內有幾個像這樣的醫療忍者,長門的腳可能就有機會救回來。



雛田在這時緩緩睜開眼,前些時候她也曾醒過幾次,所以小南並沒有特別去注意。

但這次雛田開口說話了,儘管聲音還有些啞…



「這裡是…」白眸顯得迷茫,「妳是…」

「我把另外一個人叫醒來跟妳說可能會比較清楚。」



小南將拖盤擱在桌上,走到一旁將熟睡的櫻給搖醒。

躺在蓆子上的雛田看著那名女人彎下腰把一個人給喚醒,她聽見一陣嘟噥聲,那聲音有點熟悉,但是她心裡好像被挖了一塊,一時間想不起那是誰的聲音。

慢慢的一名女子的臉進入雛田的視線,那名女子櫻色髮垂在耳邊,碧綠色的眼盈滿水霧,淚水流出她的眼眶滑過她的臉龐最後低在雛田臉上。對方有些慌忙的用手擦著,卻是越擦掉的越厲害,動作滑稽可笑。



她想起這是誰了。

「櫻…」雛田牽起嘴角,扯出個笑容。

讓反而惹的櫻抱著她哭起來。



她為什麼會喜歡這個人?

就因為她是這麼需要她,她的存在被確確實實的肯定著。

光是這樣,就很足夠了。







由於櫻將治療的心力都花在雛田身上,導致自己恢復的很慢,她們在這個地方待上了一個月之久。作為屋主的小南似乎不怎麼在意,只要她們有幫忙家務和出外覓食就行,有時候雛田可以看見小南冰冷的表情上露出笑容。



這期間她們有到過雛田當初摔下來的地方,距離小南屋子的位置有五六公里遠,從上面望上去還可以看見缺了一角的山壁,而滑落的地方形成一個陡峭的坡,沿途樹木都被壓壞,她們將那些碎木拾起來作為柴火。



爆炸當時雛田及時用手護住頭部,並在向下摔落的時候用查克拉吸附,將不斷落下的碎石做為踏板,減小了落在地上的衝擊,身上的灼傷卻無法消退,才因此昏厥。



「看樣子這附近有忍者來搜索過。」櫻看著土地上留有凌亂的足跡,「但是不知道是哪邊的忍者就是了。」

「我想木葉跟襲擊我們忍者的同夥都有,我跟井野跟蹤時有先通知了其他同伴,而當初被我打下山的忍者都不見蹤影,應該是被他們同夥帶走了。」

「井野…希望她沒事…」

「嗯…」



雛田想了想,決定不將和井野那天晚上聊天的內容告訴櫻。



後來她們又到了溪水的上游,這次小南很意外的也跟著她們一塊去。盡頭是山谷的瀑布,櫻望著那將近五層樓高的瀑布,當初自己陷入昏迷從這地方摔下來居然還能安然的活著,也算種奇蹟了。



瀑布底下是深潭,潭水成深綠色,潭水十分乾淨可以直接舀起來喝。

心血來潮,櫻爬到一旁較高的岩石上,縱身一躍跳進水裡,濺起相當大的水花。



「…魚都嚇跑了。」一邊垂釣的小南默默的說了句,



櫻打著水,從水面貌出頭,朝著還坐在石頭上的雛田大喊

「下來吧!水很乾淨,而且很涼快!」

「哎…可是這樣衣服會弄濕…」雛田還有些猶豫。

「等下請小南姐弄紙衣服給妳穿。」

“不要隨便拿別人開條件…”一旁的小南皺了眉。

「那…我跳囉。」



在櫻的鼓勵下,雛田也跳進水裡。潭水相當深,她落了很深一段距離,然後慢慢向上游,在即將冒出水面時攀上那人的肩,靠在她身上喘息。

「好玩嗎?」櫻扶著雛田,笑著問。

雛田仰著頭,櫻親了她一口,雛田措手不及瞬間紅了臉

「嗯…很刺激。」雛田不好意思的說。





她們在潭裡游了好一陣子,接著潑起水來,後來還波及了在一旁釣魚的小南,最後連小南也參戰了。玩著玩著就動了真格,最後大家都在水面上跑來跑去,小南用紙做了相當大的漏斗,抓到機會就將櫻和雛田從頭到腳淋個徹底。櫻和雛田也不甘示弱,雛田用查克拉控制著水流,時不時就將水面上的人給絆倒,櫻則將水球吸附在手上作為遠距離投擲武器,好攻擊見情勢不對就飛到天上的小南。



太陽西下,三個玩累的人躺在岩石上休息,溼透的衣服晾在樹上,徐徐的風吹著衣服隨風飄蕩。櫻手放在額頭上,她很久沒玩的這麼盡興了。

「吶,我們退休後搬來這住好不好?」櫻說著。

「嗯…」雛田應聲。

「別來,吵死了…」小南翻個身。

「小南姐連打水仗也很厲害啊,不虧前曉的成員。」櫻說著。

「就連我們兩個連手還是趨於下風。」雛田也贊同。

「…少來,你們先想辦法解決一條魚都沒釣到,晚餐該怎麼著落的問題。」



「一條魚也沒有!」櫻坐起來,「小南姐釣魚技術很差啊…」

小南抽出紙片,「我得好好讓妳思考一下問題出在哪裡…」

「…我已經沒力氣了。」躺在一邊,雛田不打算勸和。



後來櫻拿著大塊的石頭走到河中央的石頭,用力砸下去,不久石頭周圍浮起被嚇死的魚,解決了晚飯問題。當然也避免了跟前曉成員打起來的危機。





等到櫻的傷全好了,也是她們該離開的時候,小南則有別於剛開始的嚴肅,告訴她們附近的地形還弄了包乾糧讓她們帶上。

告別了小南,她們踏上歸途。





回到木葉等待她們的,不是歡欣鼓舞的迎接。

而是冰冷黑暗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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