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21日 星期一

姐妹二十九 把心給妳

小生碎碎念:

總算趕出作業了(淚奔~),一天扣五分...

小生遲了兩天啊=皿= !!!!!!



































章二十九 --把心給妳--

毛利蘭睡了很久,像是要補完過去所有一個人的日日夜夜,她頭一次躺在那個雙人大床上,頭埋在柔軟的枕頭裡,有著那人慣有的氣息,淡淡的…卻又安心的氣息。

當蘭醒來時,窗外透著對面住戶鵝黃色的燈光,又回到晚上了嗎…

蘭用手指按壓自己的太陽穴,睡太久了,身體鈍鈍的不是很舒服,房間的燈沒開,不過透過窗戶灑進來的些微光線仍可以看清四周,沒有人…

蘭立即掀開被子,跳下床,起身時還哴嗆了一下,跌跌撞撞的打開房門,客廳的燈也是暗的,桌上還擺著那只哀留下來的手機和那個米白色的馬克杯,蘭轉身,翻遍每一個房間,浴室,廚房,只有三間房的小屋子,其實不用確認也知道,這裡只有她一個人…

「哈…哈哈…」蘭退了幾步,縮在牆角「哈哈…搞什麼啊…這種夢妳也作的出來…」

真的是…好想妳…

玄關傳來門把轉動的聲音,可是蘭一點都不想動,或者是沒力氣動了…

「穿著睡衣四處跑,妳當現在還是夏天啊…」一個有點慵懶卻又好聽的聲音,那是她幾乎刻在心裡的聲音。

蘭緩緩抬頭,迎上的是哀有些沒好氣的表情以及柔和的目光,蘭一把捉住面前人的衣角,擦乾面上的鼻涕眼淚,才不管妳的衣服到底有多昂貴!我不賠!我絕對不賠!

“咕嚕嚕”哭累了又放鬆下來,蘭的肚子不爭氣的吵著要飯吃,蘭乾脆把頭埋在哀的衣服裡,擺明不認帳,哀蹲下身,蘭只覺得身體一騰空,居然就被抱起來,情急之下緊勾著哀的脖子,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力氣!

哀放蘭到沙發上,然後不免俗的揉揉自己的肩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平常就沒在運動的哀,這一抱不知拉傷多少肌肉群…

「下次可有無限多!」蘭回嘴,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她都不曾忘記。

哀淺淺一笑,不以為意「想吃東西就配合點~」說罷便走進廚房。

蘭傻傻的看著她笑,痴痴的望著她的背影,她的香味,她的體溫,她得理不饒人的語氣,全都在這裡,都在這裡…



哀端著兩碗麵出來時,蘭將頭抵在膝上,抱膝踡坐在沙發上,墨色如綢緞的長髮垂在肩上,原本明亮的雙眼因流淚顯得紅腫,臉上也殘留著長期失眠的憔悴,她過的真的很辛苦…

哀坐到蘭的對面,放下托盤「趁熱吃吧,涼了就剩麵糊了。」

蘭沒有改變姿勢,不過稍稍抬起自己的頸項,漆黑的眸子深深的嵌進那沒有波瀾的冰藍色瞳孔,蘭悠悠開口

「新一向我求婚了…」



***



離開的,沒有能力挽留;想要的,沒有勇氣追求;真實的,沒有辦法開口…

這些話用來描述現在的她,在適合不過了,蘭看著窗外的房子越來越小,最後像是畫布上的小點,隱沒在白雲裡。

她正搭著往大阪的國內航線,當初跟新一約好要去服部他們家,今天早上七點的飛機,那時那個愛”早”睡的傢伙還沒醒呢

「怎麼了,是不是飛機起降所以不舒服?」耳邊傳來溫柔且帶有磁性的嗓音。

蘭轉頭看著她的青梅竹馬,工藤新一少了年少時的狂氣,卻多了份成熟穩重的魅力,他才入警界一年,就贏得眾人的賞識,如果要投票十大傑出青年,一定不會少他一份,事業成功,待她溫柔,如果將下輩子託付給眼前這個人,沒有人會懷疑。

可她偏偏被那個一走六年,生活作息亂七八糟,非常不愛惜自己的人給牽動心緒,重逢後哀留下來,蘭卻逃了…

「蘭?妳要不先睡會,我待會再叫妳。」工藤再度喚了蘭的名字,英氣的眉羽皺了起來。

「不…不用了…」蘭勉強擠出笑容,試著說服新一她沒事…

其實是有事的,蘭發現,她什麼都沒對她說,除了”我不想妳”,她什麼都沒說…

飛機漸漸遠離東京。



蘭跟新一拜訪了服部他們,雖然服部是個跟工藤不相上下的工作狂,不過還是抽出時間讓荷葉的肚子傳出喜訊。他們倆依照計畫在京都停留一個星期,工藤有案件要與大阪的警視聽合作,算是出來洽公,荷葉則帶蘭逛遍大阪所有的商圈和名勝,在回去的前一天,蘭和荷葉出去做最後一次的巡迴,這種精神工藤和服部都望塵莫及。

逛累了,蘭和荷葉在一間咖啡廳小歇一會

「真是麻煩妳了,還讓懷孕的妳帶我四處跑。」蘭對著荷葉做出抱歉的手勢。

「說什麼呢,」荷葉顯得有些尷尬「好像我很老似的,不過是逛街,能麻煩到那去。」

此時侍者端來一個冰淇淋聖代和一杯冰咖啡

「妳什麼時候改喝這種飲料了?」荷葉用湯匙刮著自己的聖代,有些狐疑的看著蘭。

「這種飲料…」蘭看著自己眼前那杯完全不加奶油砂糖的黑咖啡,不自覺就點了…

蘭第一次嚐時就想,這麼苦的東西,她怎能當作愛好…現在發現,咖啡是能麻醉某些傷痛的…

「蘭,蘭?」荷葉在蘭面前揮手,好讓蘭回神「園子說的沒錯,妳真的是怪怪的。」

「咦?園子對妳說什麼?」蘭一時沒聽清。

「罷了,是不是工藤對妳不好,如果是這樣我一定好好修理他,男人就是不能放任他們亂來。」荷葉說的義憤填膺,拳頭都舞了起來。

「沒有啦,」蘭急著澄清「妳們想多了,你們可別亂來,要是亂來那才難以收拾。」

「那工藤到底向妳求婚沒,你們都交往這麼久了,他該不會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吧!」荷葉是咄咄逼人,有著不把屈原逼去跳汨羅江不甘心的氣勢。

「他有啦…」蘭只得回答。

其實問題是出在我身上…



***



一星期過了,蘭回到東京,卻從姬子那收到哀住院的消息,腳才剛落地又風風火火的趕到醫院去。

在白的幾乎病態的房裡,哀淺色的頭髮和白到幾乎能看到血液在底下流動的皮膚,讓她像是要被隱沒於病房之中,她的存在顯的如此飄渺。

其實蘭一見面時就知道,她這六年過的不會比自己好多少,被枕頭打到就跌在地上,手在端東西時會發抖,嘴唇乾燥的都出現裂痕。

她就是這樣的人,總喜歡將自責綁在身上,總是站在遠處看著煙花,比任何人都還要固執,卻又比任何人都還要溫柔,誰離開誰這種事,本來就沒有人應該被質詢,她卻全盤接受自己的任性…

當她的面說出工藤求婚這話,其實只想試探她,過了六年,她心理是否還有自己,可是在看到她原本澄澈的瞳孔染上一層陰影,流轉著掙扎和苦楚,卻說出”是麼…恭喜妳”這話,蘭就後悔了,她想解釋她想辯駁,卻只能做出拉著她的手要她別離開,自己卻逃到大阪逍遙,毛利蘭,根本是個渾蛋!

千歌音站在一旁看著走進病房就怔在原地的蘭,不禁在心理嘆口氣,怎麼她身邊盡是一些傻瓜…,拍拍蘭的肩,千歌音悄聲的退出病房。

蘭緩緩的靠近病床,握起她能明顯感受指節的手,有些冰涼,體溫偏低的哀卻總是能給她溫暖…

被握的手抽動著,哀慢慢的睜開眼,感覺到手上的溫度,稍微偏過頭,吃力的露出一個略顯疲憊的笑「抱歉,又讓妳哭了…」

「不要道歉啊…」這話讓蘭的眼淚落的更兇「不是說不准道歉了嗎…」

其實心早就在那個陽光燦爛的遊樂園門口就給了妳,在妳每一次不厭其煩的從沙發上叫醒我時就收不回來了,毛利蘭的生命已經缺不了灰原哀了,沒有灰原哀毛利蘭就什麼也不是了,因為我的心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哀側過身,舉起另一側的手,輕輕的用指腹拭去蘭落下的淚水

「女孩子的眼淚是很珍貴的,就這麼灑了,我不成了罪人…」她開著慣有的玩笑,聲音沒有半點底氣。

「妳要負責…」蘭一把握住哀伸來的另一隻手,一樣瘦弱冰涼,蘭小心翼翼的摟進壞中「…妳害我這麼想妳,妳害我掉了一堆眼淚,妳害的毛利蘭都不像毛利蘭了,這次說什麼我都不會放妳走,灰原哀,我賴定妳一輩子了!」

哀的瞳孔縮放著,顯然不相信會聽到這樣的話,她一度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蘭攢的緊「妳傻了麼,拋棄一個事業有成又專一的男人…」面對蘭直視的眼睛,哀沒有迴避「他能給妳想要的幸福的…一個健全的家庭…」而且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妳…

「來不及了…」蘭將哀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這裡面的東西已經在妳身上了…所以…妳要負責。」

她的堅定,她的真實,一點一滴的融化面前人的諸多考量…喜歡上了就是喜歡上了,感情的世界其實沒那麼多心思…

「好…我負責。」

把心給妳,把心給妳…其實早就全部全部都給了妳…

2 則留言:

  1. 阿......要哭哭了



    新一跟柯南都要哭哭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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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在小生筆下...他沒say掰掰就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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